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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六章 展某還有公事在身,沒有時間陪白兄玩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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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喬的那句口號根本沒能喊起來。

因為展昭壓根不接招。

白玉堂一個人費勁巴拉的舞劍舞了半天, 展昭卻一直向後躲避。

最後白玉堂索性不打了,站在那裏冷笑:“都說禦貓武功過人,我看是躲避功夫過人吧?你是不是見到人都不會打架, 只是到處躲,然後讓人家給累死的?”

展昭搖頭道:“並非如此, 白兄你既非作奸犯科之人,也非大奸大惡之輩, 與展某又素無仇怨, 展某又為何要和你打呢?”

白玉堂:“……”他就是想要和展昭打一架,但是簡簡單單說一句切磋他又不願意,現在展昭這麽說,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麽了。

最後白玉堂索性開始胡攪蠻纏:“因為五爺要和你打, 所以你就要和五爺打!”

展昭:“……”

這個邏輯讓展昭哭笑不得, 都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:“抱歉, 展某還有公事在身,沒有時間陪白兄玩鬧。”

白玉堂還要說什麽, 展昭便對慕喬說:“慕喬,回開封府, 公孫先生想必已經把湯裏是否有毒藥檢驗出來了,我們隨時拿人。”

聽到這話, 白玉堂原本蠢蠢欲動的手又安分了下來,不開心的看著展昭。

他是任性了一點不錯, 但是向來還是很識大體的,聽到他們有正事要做, 也沒有非纏著不放, 而是在背後放了句話:“展昭, 你現在有案子在身, 五爺就暫時放過你,等你府中事情完了,五爺在來找你,到時候看你要以什麽樣的理由拒絕五爺的比武!”

展昭哭笑不得,轉身要說什麽的時候,白玉堂依然化作天邊一道白鳥,飛走不見了。

“白玉堂果然和傳聞中一樣,是個性情中人。”

展昭不善於背後道人長短,所以評價起來好像也是個好人的樣子。

慕喬哭笑不得:“展大人,你是想說他很任性嗎?”

展昭咳嗽一聲,“也……也可以這麽說吧。”

慕喬想了想:“白五爺嘛,人家家世顯赫,四個義兄又有本事,從小可以說是在蜜罐裏長大的,任性一點很正常。展大人討厭他嗎?”

展昭搖搖頭:“倒是也不討厭,只是他纏著我比武有些煩躁。”

慕喬:“……我看他的樣子,倒是不像會這麽簡單就放棄的,所以……”

展昭:“……我們還是先回去看看吧。本來是想帶你來這裏散散心的,現在看來,也泡湯了。”

慕喬反過來安慰展昭說:“沒事,之後我們還可以來嘛。而且,我知道展大人是想讓我開心一些,我已經很開心了。”

能夠看到貓鼠交手,哪怕不是真正的刀劍相向,可是也足夠飽眼福了。

除了她之外,還有誰能看到這樣的場面???還有誰???

沒有了!

慕喬滿足了!

展昭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慕喬突然開心起來了,但是過程不重要,結果是好的就行,他也沒有繼續多問。

等兩人回到開封府的時候,公孫策果然已經從梨湯裏面找出了線索。

“這裏面有一種奇特的藥物,名叫水紅花。”

紅花!

慕喬雖然不懂水紅花是什麽,但是紅花是什麽她還是懂的。

一般人用來落胎的東西,喝了這個之後根本保不住孩子。

這個水紅花既然帶了紅花,難道和這紅花是一個效果的東西嗎?

“不錯。”公孫策道,“這水紅花,也是用來落胎的。”

“可是這不對啊……”慕喬撓撓後腦勺,“公孫先生,因為公主這一胎一開始就不是很穩,所以太醫便在公主府住著,一天三次平安脈,如果陳世美真的在裏面放了水紅花,沒道理太醫檢查不出來啊!”

公孫策微微搖頭:“你們有所不知,這水紅花雖然也帶了‘紅花’二字,卻與紅花不相同。一旦水紅花入了服藥之人的體內,便會與體內原本的藥效相融合,如同水一般,便是最高明的太醫,也根本查不出來什麽。所以即便是太醫日日請平安脈,只要他沒有查驗過這一碗梨湯,便根本查不出來什麽。”

慕喬:“……”

好家夥,原來還有這種玩意兒,怎麽說呢……

竟然有點懂事了!知道給下毒的人收拾了後路,讓他不至於瞬間就被戳破。

“可是如果真的是因為這個,陳世美為什麽還要繼續呢?又不是傻子,生怕別人不知道嗎?”展昭有點不理解。

公孫策再次搖頭:“你們還是有所不知。這水紅花還有個特性,便是一旦用了,便要連用七七四十九天,否則則會對人體產生不可逆的損傷,此生都無法再次懷孕了。”

慕喬:“……”

好家夥,長見識了。

只是有這種神奇的東西,她怎麽沒聽過?

“此物非常罕見,我以為都要絕種了,也不知道這陳世美,是從何處得來的。”

“如此說來,倒是確實很奇怪了。”

“展護衛,你江湖朋友眾多,見多識廣,不知……”

展昭聞弦聲而知雅意,立刻道:“公孫先生放心,展某現在便將消息傳遞出去,讓我那些江湖朋友打聽一下,看看有沒有人知道此物的下落。”

公孫策沈吟片刻道:“卻也不要太過大張旗鼓了,此事之後還不知道跟著什麽人,切莫打草驚蛇才是。”

展昭道:“公孫先生放心,展某自有分寸。”

公孫策微微點頭。

對於展昭,他自然是十分放心的。

公孫策又看向慕喬:“現在有了這個,公主那裏,恐怕就不會再給陳世美留面子了。不過到底要如何處置,還是要等大人回來。”

慕喬:“說起來,大人已經去了很久了,怎麽還沒回來?難道是八賢王一意孤行,大人勸說不動?”

這個可能性估計是沒有的。

這點公孫策和展昭相當清楚。

自從包拯執掌開封府以來,八賢王就站在了包拯身後,幾乎是無條件支持包拯的各種決定,就算是偶爾有點分歧,包拯也會以三寸不爛之舌將八賢王給說動。

只是此事幹系重大,時間長些也無可厚非。

眾人只得又等了等。

直到天色漸晚,到了晚膳的時候,包拯才一臉喜色的回來了。

“大人,事情怎麽樣了?”

“大人,八王爺是什麽態度?”

“大人,八王爺可是答應了?”

眾人立時連飯都舍不得吃了,一擁而上把包拯圍了個團團轉。

包拯倒是也好脾氣,笑呵呵的說:“先吃飯,吃完飯慕喬、公孫先生和展護衛隨本府來。”

聽到這話,眾人也知道基本上這事是穩了,按照包大人的效率,最多不過一天,後日便會升堂問案,確實不需要太急。

吃過晚飯之後,慕喬三人隨著包拯到了書房。

包拯先問了問公孫策,“公孫先生,你調查的東西,可有眉目了?”

公孫策將水紅花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
包拯怒極拍案:“豈有此理!這陳世美居然敢向公主下手,簡直是無法無天!”

公孫策道:“大人息怒,此事已經鑄成,便是生氣也於事無補。學生以為,當務之急,乃是將此事告知公主,看公主殿下如何處理。”

包拯看向慕喬:“這便是本府讓慕喬前來的用意了,慕喬,你只需將駙馬違法、且在公主湯中下水紅花之事告知公主,其餘的事情,若是公主問起,只管推托到本府身上便是。”

慕喬本來就想把這件事情告訴公主了,又怕會耽誤了大事,現在有了包拯這句話,她立馬有了底氣了。

“好!包大人,那屬下現在……”

“現在太晚了,公主想必也已經休息了。明日再去也還來得及。”

慕喬有點遺憾:“那豈不是公主還要和陳世美那骯臟之人同房?也太委屈了。”

公孫策笑著搖搖頭:“慕喬,這駙馬尚主,乃是以下侍上,住的都是公主府,何時侍寢,是公主說了算的,並非駙馬想要同房,就能同房。公主現在身子不適,想必會和駙馬分房,你不必太過擔心。”

慕喬松了口氣:“多謝公孫先生解惑。”

“等明日慕喬從公主府回來,若是沒有什麽問題,便直接提審陳世美!”包拯意氣風發道:“展護衛,公孫先生,你們二人明日恐怕要辛苦一些了。”

“大人言重。”

“慕喬,今日你還需要安撫一下秦香蓮的情緒,明日在堂審之上切莫出現什麽問題才是。”

“是,大人!”

“好,今日諸位便先回去睡個好覺,明日還有一戰!”

晚上慕喬便是同秦香蓮一起睡的,她很清楚,以包拯的脾氣,估計明天就算是公主不同意,包拯也會強硬的從公主府帶走駙馬,所以才會讓她提前做好秦香蓮的動員工作。

慕喬發揮了自己的優秀口才,將秦香蓮鼓動的可以說熱血沸騰,恨不得趁著深夜就跑去把陳世美這個殺妻滅子,還要謀害公主親子的家夥給殺了。

使勁兒使過了頭的慕喬只得又安撫了一下秦香蓮,兩人差不多四更時期才睡著。

第二天一早慕喬就又去往公主府,將水紅花一事告知公主。

現在還不是宋朝後期呢,北宋現在國力強盛,公主並沒有被養出一幅懦弱無能的脾氣來。

所以聽聞此事,公主非常生氣,直接將手邊的茶杯給摔倒了地上。

“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!”公主即便是怒極也是很美的,說話的時候還是很溫柔,“本宮當時真是瞎了眼了,居然看上了他!”

慕喬連忙安慰:“公主殿下息怒,好在現在您看清楚了他的真面目,還是可以讓他付出代價的。”

公主看著慕喬:“阿喬,哪怕本宮知道你是帶著目的接近本宮的,但本宮不在意,本宮現在,只要問你一個問題。”

第三十七章 “報告大人,門外有一婦人名叫秦香蓮,前來狀告駙馬陳世美殺妻滅子!”

“本宮現在, 只要問你一個問題。”公主嚴肅的看著慕喬,“你要如實回答,以往種種, 本宮便不再介意。”

慕喬遲疑片刻。

公主說出來的條件還挺誘人的,但是她也答應了包拯在審問陳世美之前什麽都不說, 一時之間也有點猶豫:“公主殿下,臣……可能並不能說很多。”

公主眼中閃過一絲遺憾:“沒關系, 本宮明白。是……駙馬犯了什麽錯吧?”

慕喬點頭。

公主:“無妨, 讓包卿帶出去鍘了吧。”

慕喬:“???”

她楞了一下,似乎不能理解自己聽到了什麽。

“公主,您說……什麽?”

公主滿臉雲淡風輕又重覆了一遍。

慕喬還有點難以理解:“可是……這不是駙馬嗎?”

公主納悶的看著她:“駙馬怎麽了?他謀害本宮的孩子,不拖出去五馬分屍都是本宮的仁慈了, 現在僅僅是讓包卿將他鍘了, 難道不是本宮寬宏大量, 對他陳世美格外寬容嗎?”

慕喬楞楞的搖頭。

主要還是她看過的各種鍘美案版本太多了,幾乎沒有一個版本, 是公主主動放棄陳世美的。

眼前的這個公主……

是不是有點過於酷帥了!

慕喬看著公主的眼神裏面漸漸帶上了崇拜!

或許在現代人看來,公主這個決定才是正常的, 但是在古代,尤其是大宋, 女子便是要遵守三從四德,別說這個水紅花沒什麽依據, 便是當真丈夫毒打妻子,那也罪不至死的。現在公主居然能夠這麽豁出去, 那絕對是非常難得的公主了。

這絕對是值得人尊重和崇拜的。

“阿喬, 陳世美所犯的罪, 如果不加謀害公主一項, 足以死刑嗎?”公主突然問。

慕喬想了想,點了點頭。

反正她看過的所有版本鍘美案之中,沒有一個陳世美是活著的。

一旦陳世美活了,那就是對老包的侮辱了!

公主點頭:“那很好,阿喬,你同包卿說一聲,若是審清了陳世美的案子,便直接用狗頭鍘給本宮鍘了,也不用審本宮的了。”

慕喬還想要說些什麽,公主便知道了她未盡之語:“本宮不稀罕知道他為什麽,有什麽苦衷,有什麽想法,有什麽難言之隱……那都是懦弱無能之人說出來辯解的借口。若是他舉起屠刀對準了一個虬髯大漢,那還情有可原,可他對準的……確是本宮的孩子,一個還沒見過天日的,甚至還沒有成型的孩子……祂又有什麽錯要遭受這些呢?”

說到這裏,公主默默垂淚。

慕喬看著不知道多心疼了,她立馬道:“公主殿下,你放心,你的仇,包大人一定會替你報的!”

公主也是感動,握著慕喬的手一時間說不出來什麽話,只能手上用勁兒,來表示自己對此事的期待。

慕喬和公主敘話了一段時間之後,便準備回去覆命了。

公主道:“且慢。”她拍了拍手,伺候的宮女便立刻走了進來,“公主殿下。”

“阿喬說給本宮買了些東西,不便讓旁人經手,本宮現在又是剛剛小產,不便出門,讓駙馬陪著去吧。”

“是,公主殿下。”

“阿喬,駙馬便交給你了,你可要給本宮,好好的‘對待’他。”

公主這幾個字說的是意味深長,慕喬簡直熱血沸騰了起來。

“是,公主殿下,請放心,臣定然會好好‘招待’駙馬殿下的。”

陳世美跟著慕喬走到開封府的時候還有點納悶。

他知道公主這個好朋友好像有點什麽和普通婦人不一樣的地方,但是他總覺得,一個女人,能翻起什麽大波浪來?

所以陳世美端起了在公主府沒能端起來的駙馬架子,站在開封府門口矜持的說:“本宮就不進去了,你將東西拿與公主府的仆從便可。”

慕喬皮笑肉不笑的說:“駙馬殿下,這都已經到了開封府門口了,若是不請您進去喝杯水酒,包大人定會怪屬下怠慢了駙馬殿下的。”

陳世美自己就沒做個人,此時當然不敢進去開封府了——所謂“平日不做虧心事,半夜敲門也不驚”,但他陳世美可不是個沒做過虧心事的人,現在對開封府,他可不知道有多怕呢。

“不……不必了。”陳世美擺手,“開封府平日裏公務繁忙,不知有多少案子在包卿桌案擺著,本宮就不去添亂了。”

“可是駙馬殿下,您都已經到了,若是不進去……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呢?”

陳世美怒道:“放肆!本宮進不進開封府,由你說了算嗎?”

“駙馬殿下,你進不進開封府,是由臣說了算的!”

陳世美聽到這個聲音轉頭,便滿臉蒼白的後退了幾步:“……包,包卿,你怎麽出來了?”

包拯拱手敷衍的行了個禮:“駙馬殿下,臣聽聞駙馬殿下前來開封府替公主殿下取個東西,便前來迎接。正好,駙馬,臣府中還有一個人,一直想要見見駙馬殿下,還請駙馬隨臣移駕。”

陳世美勉強擠出一個笑容:“包卿,今日本宮前來是替公主取個東西,一會兒還要回去向公主覆命,見什麽人的……還是日後再說吧。”

包拯道:“駙馬殿下不需擔心,公主方才便派人傳話給包拯,說她那東西不甚要緊,駙馬殿下今日就算不回公主府,公主也不會派人來尋的。所以駙馬殿下,請吧。”

包拯話音一落,開封府的衙役們便將陳世美團團圍住,齊聲道:“請駙馬進府!”

陳世美臉色煞白:“本宮……”

包拯垂手:“請駙馬進府!”

陳世美被迫不得,只能擡腿,進入了開封府。

包拯接著看向慕喬:“慕喬,今日你做得好。”

慕喬拱手:“不負所托!”

包拯滿意的點頭:“不錯,本府現在就準備升堂了,你去將秦香蓮帶來,讓她隨時準備擊鼓鳴怨!”

慕喬道:“是,大人!”

慕喬將秦香蓮請到了偏堂,將陳世美已經到了開封府的消息告訴了她。

“若你此時後悔,還來得及。”慕喬摸不準秦香蓮是否能夠真的看著陳世美送死——要知道,在古代這種環境下,各種觀念都有點離譜的迂腐。

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,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。

就算是丈夫拋妻棄子,那妻子也只有忍著的份,然後為這個男人含辛茹苦養大孩子,旁人會讚一聲深明大義,忍辱負重。但若女子反擊,報覆丈夫,就會被人罵不守婦道,不知好歹,蛇蠍夫人,最毒婦人心了。

在這樣環境下長大的秦香蓮到底能不能狠下心來親手送陳世美去死,也是個問題。

如果能自然最好,如果不能……

好像也不能過度的怪罪於她。

秦香蓮聞言閉上眼睛,腦子裏閃過了無數的畫面。

從她在父親的私塾外驚鴻一瞥,看到那個俊美卻窘迫的少年書生,到他們兩人一起在小河邊定情,他給自己送上的一束漂亮的野花,到他們二人成親,簡陋的龍鳳蠟燭,粗糙的婚禮禮服,和熱情如火的丈夫,再到他們二人女耕女織,男的日夜讀書……

最後,定格在那個想要□□自己女兒的混混身上!

秦香蓮睜開眼睛,惡狠狠地說:“我要他死!!!”

慕喬眼中帶著欣慰:“有你這句話,就什麽都好辦了。”說完,慕喬沖著秦香蓮行了一禮,“請秦大嫂前去開封府衙前,擊鼓鳴冤!!!”

陳世美進入開封府之後,總覺得自己的眼皮子一直在跳,連帶著包拯對他特別溫柔,他也覺得很詭異。

“包卿,貴府衙役給公主的東西到底是什麽?本宮還有要事回去要做,拿了便走不便逗留,若是包卿有意相請,本宮日後再來便是了。”

包拯優哉游哉的喝了口茶:“駙馬殿下,公主並無要事,不知駙馬殿下是有什麽要事要做呢?”

這話說的十分紮心了。

眾所周知,大宋的駙馬都沒什麽官職,當年陳世美成為探花之後居然尚了公主,此事也讓不少人扼腕嘆息來著。

所以成了大宋的駙馬,每日便是要圍著公主轉了,公主有事駙馬便有事,公主無事駙馬便無事。

陳世美臉色一變:“包卿這是什麽意思,本宮便不能有自己的事了嗎?”

包拯搖頭:“下官當然不是這個意思,只是今日公主既然給駙馬安排了差事,駙馬居然有其他的事情,豈非是怠慢了公主殿下?”

陳世美:“……”

他佯怒站起來:“包卿既然是這樣和本宮說話的,那也沒有什麽繼續說的必要了。本宮告辭!”

陳世美話音未落,登聞鼓的聲音便響了起來,“咚咚咚咚”,震得人心跳都亂了。

尤其是陳世美,他的心跳瞬間就不對了,幾乎被嚇得坐回到椅子上。

包拯好整以暇的整了整衣擺,起身道:“駙馬怎麽又回來了?若是不急著走,不如跟本府到前面去看看,到底是什麽人在擊鼓鳴冤。”

陳世美勉強一笑:“也不用,沒有必要,本宮乃是皇親國戚,若是出現在公堂之上,傳出去只怕是讓平民百姓議論紛紛,為皇家蒙羞,還是免了。”

“駙馬殿下此言倒是不錯,皇家自有皇家的氣度和體面,身為皇親國戚,無論是駙馬還是公主,都不能做出有辱皇家威嚴的事情。”包拯若有所指道。

陳世美聽得冷汗涔涔,原本對包拯的不滿那是一點都不敢表露出來了,連忙道:“包卿說得是,說得是。”

包拯還待說什麽,王朝便走進來道:“報告大人,門外有一婦人名叫秦香蓮,前來狀告駙馬陳世美殺妻滅子!”

陳世美:“!!!這是汙蔑!”

包拯轉頭笑吟吟的看著陳世美:“是不是汙蔑,一審便知。駙馬,請隨本府走一趟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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